膝盖就往上撞。
她有几斤几两,严慕还不清楚?一只大手捏住抬到半路的膝盖,身体压上去,不留一丝缝隙,开始脱她衣服。
他身体一顶,“老子干到你气顺。”
赖思归说不出完整一句话。
……
赖思归脱力地趴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严慕揉着她的背,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爽么?”
赖思归脸埋在被子里,哼了一声。
“毛顺了么?”
赖思归不吭声了。
严慕把她翻过来,“喝水么?”
赖思归“嗯”了一声,喉咙里的声音发了一半,没了。
哑了……
严慕翻身下床,捞过早晨随手扔在椅子上的运动长裤,穿上,松紧带垮垮地垂再裤腰上。
赖思归看了眼他宽厚的背,新添了几道红色的抓痕,有些甚至在灯下闪了一下光,上次的棍痕倒是几乎淡得看不清。她的睫毛动了动,鼻翼上又弯又翘的翦影也动了动。
严慕去客厅倒水,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端进去。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什么,仰头将杯里的水又喝掉一大半,返回去,在剩下的水里接了热水进去。
等他端进去时,赖思归已经睡着了,严慕认命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