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头女人,风采照人引人遐思,内里却可能简陋粗糙地令人咋舌。
像破败的城中村,像边远的城郊处,你没住进去过,永远不会知道这座城市鲜为人知的一面。
……
赖思归看到一个廉租房的信息,正要照上面的联系方式打电话,严慕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三叔婆的头风犯了,两个老人自己坐车进岛看医生,严慕走不开,让她先去车站接一下他们。
赖思归拎着个行李包站在公交总站出口,两个老人看见她很高兴。三叔婆拉着她的手一会儿夸她懂事,一会儿又怕耽误她工作,笑起来两边眼角的沟沟壑壑更加深刻。
赖思归蓦然想起那天在土地庙前,这个乐观老太太的失态,湿着眼眶,眼窝深陷,被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搡,蹒跚地摔到她身上。
赖思归垂了一下眼,敛去眼底多余的情绪。她抬眸温和地笑笑,本就不太会跟人客气,她直接带着老人去附近的小茶馆。
三叔公看见她手里的行李,也说道:“可别耽误你的事情,我们自己也可以,小慕就是瞎安排。”
赖思归摆手,把椅子拉出来让两个老人坐下,“他大概过半个小时就过来,现在医院还没上班,我们先在这等他。”
严慕四十多分钟后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