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老师又叹了口气,安慰道:“你别泄气,这次只是名额不够,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争取到。”
……
赖思归临走时,用德语说了句话。
张立成没听明白,她也没翻译句子的意思。她站起来,笑了笑,对张立成说:“老师,谢谢您,让您费心了。”
张立成受之有愧,摆了摆手。
赖思归走到门边,又停住脚步,她转过来郑重地又道了一次谢。
“这两年多谢您的指导。”她鞠了一个躬。
司法所外绿荫蔽阳,赖思归走到巷子口,晚霞刺啦射过来,带着夏末的余温照在脸上。她闭着眼仰起脖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原本打算晚上回家一趟,陪父亲吃个饭,出了司法所她又改了主意,直接坐车回严慕那。
……
严慕下班回去,家里黑洞洞的,连空调都没开。卧室的门虚掩着,床上却没人。
他正要拿出手机,余光瞥见开放书房的沙发椅里,白白一只脚露出来,脚掌耷拉着悬在躺椅外。纤瘦光滑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再往上的光景就看不见了,让椅背挡在后面。
严慕走近了点,看见这姑娘半趴在躺椅里,头上罩着本书,睡得一动不动,大半条睡裙掀到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