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揉了揉赖思归的小臂,“还早,再睡会儿?”
“睡不着。”赖思归翻身起来去更衣室。
严慕侧躺着,一手支着头看她。象牙白的木纹推拉门,半挡住隔间视线,赖思归站在白亮的日光灯下,光着脚在柜子里找衣服。
腿间弄伤的皮肤没再泛红,结了薄薄一层痂,颜色更怪异,昨晚都不肯给他碰。
赖思归拿了件裸色胸衣穿上,手背到身后扣扣子。罩杯被填得满满的,两团中间托出一条深沟,比身上其他地方还要白嫩,看着格外诱人。往下是同色的内裤,布料紧紧裹住翘着的臀部,隐隐看得见中间也有一条缝凹进去。
她一弯腰,那层布绷得更紧,光溜溜的。运动裤裙的黑色松紧带沿着臀线套上去,正好停在凹陷的腰窝上。
她低头看了眼腿间的粗糙,皱了皱眉。
床头传来低沉地哼笑,那双桃花眼斜睨过去,有点恼火。严教授笑了笑,一脸的享受,“世间美景。”
窗帘遮光,卧室里暗得像夜里,更衣室里的光照到床头,大尾巴狼光着上半身,肌肉健壮,锐利的眼睛光明正大在她身上巡礼。
赖思归刷一下把推拉门关上,太用力,门扇撞到门框又滑回原位。
严慕的视线好整以暇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