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思归的目光投向女警,女警低头看记录本,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应该在前面的车上。”
“他伤得重吗?”
女警抬眸瞥了她一眼,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赖思归看着她,一字一顿答得认真,“他是我男朋友。”
女警终于抬头看她,赖思归又问了一遍,“他伤得重吗?”
“已经送医院了,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女警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点说:“已经联系上你朋友,正在赶过来。你配合医生检查,其他不用管。”
赖思归躺下去,望着头顶橙黄色的灯光,抬手抹了把眼睛。血迹凝在眼角,已经干涸,触感又干又硬,像……
她想了很久,放弃了,像什么她也不知道。女护士在她手臂上注射了什么东西,赖思归任他摆弄。她的嘴唇动了动,发现出不了声,眼睛半天才眨了一下。
嗬,原来不是她的血。
岛外的交通就是好,急救车一路呼啸着飞驰而去。赖思归想,这路上怎么连个红绿灯都没有?哦,对了。严教授的手机还在她手上,警察要怎么联系他家人?看吧,最后还是得来找她。
她的思维开始发散,突然想到以严教授的脸盲程度,看到她这一血脸,估计要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