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职业套装,黑色低跟鞋,短发别在耳后,梳得一丝不苟。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严教授的妈妈了。赖思归没看见她的正脸,因为对方在离她病房几步远的地方就站住脚。等三叔婆出去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揽着老太太的肩往外走。
阿姨估计多少是知道了些什么,进门后,见赖思归不说话也有点讪讪的。
新闻卫视又在播一则国际新闻,中澳重大跨国洗钱案,涉及数额巨大,中国主犯被判处六年有期徒刑,还有另外几名从犯被打了马赛克放在后面做背景。
“别看了,睡一会儿吧。”阿姨说。
赖思归就着阿姨的手躺下,听见主持人的声音,闲聊似的笑道:“六年?犯罪成本真低。”
“睡吧。”
阿姨把电视关了,赖思归也不恼,真的乖乖地闭上眼。
赖思归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脚步是乱的,她直接该醒过来,可是试了几次还是睁不开眼,最后是被人摇醒的。
林向和阿姨都在,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赖思归直觉房里还有其他人,果然,林向微微偏了偏身,赖思归看见他身后穿着制服的两名公安。
是市局的人。
从“是否有看见当时开车的司机”到“他们是否酒驾”,该问的问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