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赖思归挣扎着要跳下来,很固执,“你背他。”
林向直接打击她:“太重,我背不动。”
赖思归:“……”
“不用走几步。”严慕拍拍她的肩,“权当锻炼,先下去再说。”
赖思归冷笑着反问:“锻炼也在你计划内?”
林向和严慕埋着头沉默地往下走,到了下一层,终于听到人声。
有人在高声质问:“这么热的天为什么停电了?”依稀有人回道是电路问题,然后是埋怨声。
他们继续往下走,越往下住的病人越多,人声也越嘈杂。狭窄黑暗的楼道里,响起错落不齐的脚步声和喘气声,赖思归咬着牙不想回头看。期间,有两个保安举着手电筒和他们逆行而上,赖思归心跳得不稳,光晃到她脸上时,她抓住林向的衣服,把头埋得很低。
结果还是用头发遮住侧脸,余光忍不住追寻背后的身影。
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高壮的轮廓,异常得稳。
因为他身体骨折的原因,他们一直在岛外的二院住着没有转院,二院虽然也是甲级,但与岛内的医疗条件相比还是会差了点。赖思归的额头渗出汗,感觉楼道里的空气都凝固住了。然而依旧有各种奇怪的异味冲入鼻腔,严慕的喘气声在黑暗里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