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扒住屏风,探出小脑袋。
对上元琛浓烈如墨的眸子,陡然送了口气:“哥哥还在啊,衣服就在那只柜子里。”
细弱光洁的胳膊遥遥一指,眼睛里全是对他的信赖。
元琛眸子阴阴暗暗,多了些翁季浓看不懂的东西。
不过她也不曾多想,因为元琛转身给她拿衣服去了。
各色柔软精致的亵衣亵裤堆满了箱子,元琛突然觉得这小魔星天生是来克自己的吧。
给她拿完衣裳,又帮她倒了洗澡水,看着小娘子乖乖趴在榻上等他,元琛想他就是个老父亲操心受折磨的命。
飞快打了冷水冲了个澡,就上塌了。
翁季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得到他现在有些不高兴,揪揪他的袖子:“哥哥怎么不高兴了呀?”
她不问还好,一问元琛心里平白多了几分委屈,没忍住扣住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寝衣咬了上去。
像个吃不到糖又不能闹的孩子一样撒脾气。
幸而他还有分寸,只轻嗑上去磨了磨,连牙印儿都没有印上去。
酥酥麻麻的,翁季浓受不住这亲密,羞哒哒地躲开:“哥哥干嘛咬我!”
元琛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帐顶:“阿浓什么时候才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