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墨一动,翁季浓吓得立刻弯腰抱住它的脖子。
动作快到元琛都不曾反应过来。
“就走走,不跑。”元琛忍不住嗤笑。
翁季浓被他取笑了,羞恼的说:“哥哥,你先让我缓一缓嘛!”
元琛可以想象得出帷帽下她气鼓鼓的小脸,含笑点点头。
一旁的侍卫们看着这幅场景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们哪一个不是经过元琛亲自千锤百打才能当得他的近身侍卫。
他们可都还记得当初他们被折磨训练的不成人样的感觉。
果然,自己家的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要是哪天都督也对他们这么纵容,他们不仅不会感激,而且还会怀疑都督被别国探子掉了包。
翁季浓估量着自己差不多敢一个人坐在马背上了,朝元琛点点头。
元琛这才牵着马开始走:“背要挺直,腿加紧马腹,脚要在马镫上放好。”
翁季浓听着他的话一一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走了一刻钟,元琛把缰绳交给她:“拿着,不要用力扯。”
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