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迷迷糊糊地想到,小时候破丫头根本不怕黑,一点也不怕。
可是还来不及多想,他的眼皮就支撑不住了。
这晚上,安然又梦到了那个小屁孩,依旧看不清脸。
但却意外的温馨,他们一起去上学,一起学习,一起睡午觉。
这一幕幕让梦里的安然莫名觉得熟悉,熟悉到张口而出喊了声“也也”,喊了她才觉得奇怪。
她为什么要这样叫他?
这晚睡觉没有开灯,但安然睡得也难得的安稳。
平时睡觉,无论是在安家还是时家,她都要开一盏壁灯,才能入睡。
清晨阳光透过窗纱,A市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昨晚还在打雷下雨,今天又是阳光明媚。
拥有生物钟的安然,七点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想去拿床头的钟看时间,却蓦然愣住了。
时也这个睡相实在是让人汗颜,双手双脚并用把人缠得紧紧的,都睡成这样了,还知道要把被子给安然盖好,也是很称职的未婚夫了。
安然看着这一幕,懵了一下,她到底也只是十七岁的少女,一时间又羞又恼,抵住时也,猛地一推。
昨晚时也本来就只是睡在床边,床边给他的面积很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