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欠扁的。”
“那他扁你了吗?”将回鹤笑了下,问蒋朝夕。
蒋朝夕怒目而视。将回鹤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在蒋朝夕反击之前跳着起身,接着说:“你也说你说的话很欠扁,可是他却没有扁你,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挽回的。”
“挽回吗?”蒋朝夕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们并不是朋友,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感情。但是我需要道歉,为我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道歉。”
蒋朝夕垂着眼,有些低落地想着:“如果他能原谅我就好了。”
比起那天那个阴郁冰冷的隋彧,她还是愿意看见那个笑着给她灌篮看,坏心眼地等她求着才帮忙的少年。
……
接下去的几天隋彧一直没来,蒋朝夕想了很久的道歉也没法说出。
她没想过通过电话解释,因为那样显得没有诚意。
这样一周过去,周五的
第一节课刚结束,蒋朝夕就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最近她妈妈张岚的情况很不稳定,一直吵着要见家人,长期使用镇静剂并不是很好的治疗方法,所以医院只能联络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