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又不方便打字办公。有了这件新羽绒服,妈妈就再也不会被冻着了吧。
进入高三就已经没时间去餐厅拉琴了,以前挣的钱都在这学期的考试奔波中花得差不多了,只剩这最后的一千五百块钱。但花在这上面,她觉得特别值。
江浅浅嘴角挂着笑意,想象着母亲看到羽绒服的惊喜,只觉得十分满足,不防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她一看显示屏,嘴角的笑意顿时淡了下来。
是她爸江胜凯。
“喂。”她语气很冷淡。
电话里的江胜凯却分外和蔼可亲:“浅浅,听说你来S市面试了,怎么不跟爸爸打电话,这几天住在哪里的?也不早点跟我说,我好接你到家里住。”
她那个渣爸,这些年一直在S市。当年是在这边工作,后来就抛弃妻女攀上了一个白富美。
当初生怕她找上门去成为拖油瓶,被富豪岳家嫌弃,是一丝关于他的新妻子家的情况都不肯泄露,现在如此亲切,又是唱的哪出戏。
她在心中不无嘲讽地想着。
她不怎么回应,对方也能自说自话,东拉西扯了好一会,才道明了主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