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施了礼儿,自去外头招待喝酒的男客们。
那厢阮秀云的帕子便掐进了掌心里,又将一切怪罪到阿珂头上,总觉得这小妮子看起来不简单。
“呀,秀云姐姐说到哪儿了?”一旁的步夫人何婉娟正在发呆,见周遭安静,恍然回神过来。
她近日气色很有些不好,自那净海和尚死了以后,每夜佛堂里都传来木鱼“扣扣”敲响的声音,重重轻轻,像极了他们惯常幽会的暗号……是那和尚在勾魂么?天知道这几月以来,她被鬼魅折磨得多么心力憔悴。那声音听得她心慌,然而却又不敢与旁人说道,便只得硬着头皮前去看了一回。
佛堂里光影幽幽,她进去,背后便摸过来一双粗劣大手。她尚不及惊叫,整个儿便已经被另一双手强摁在桌案之上。
“大哥,我就说了她会来!”
“……嘶,这淫妇骚情得狠,便宜了那倒霉和尚!”大手蛮力褪下她的裙子,嘴里头粗噶喘息,一柄秽物便从后头进入,粗鲁强要了她。那幽处里尚不及润酝,粗使汉子们满身儿的酸臭,压抑了不知多久的罪欲将她轮流欺负,欺得她险些都要窒息。她不敢叫,仓皇间一回头,却看到原来是那两个帮着扔抬尸体的马夫,一瞬间只觉得有如噩梦灭顶了。
二个马夫料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