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浮起那年轻帝王一身翩翩风雅的银白长裳……呵,人都道自己入戏太深,他原以为这世间能一眼看穿他内心所恶的,只有阿珂一人,却没想到司马楠倒是有心。
是该谢他难得知己呢……还是该说他心机不可斗量。
“替我回去谢皇上,只说我明日一早在梅园外等候。”李燕何赏了张太监,瞅着他矮壮的个子将要离开,忍不住,终究又添了一句:“……那小侍卫可还老实?”
“……”张太监默了默,好半天才明白说的是阿珂,因不知阿珂到底与李燕何有什么渊源,便含糊措辞道:“回公子,那小侍卫原是个女人,早先老奴……老奴看到她与将军抵在墙上……”
因见李燕何脸色少见的阴鸷,再不敢继续往下说道,赶紧躬着老腰告退了。
少年倾城容颜瞬间冷却,手中一只精致瓷杯用力一握,捻成了白色粉末翩飞。
那一身阴幽之气浮于周身,连空旷的屋子都好似被冷凝了起来,凉沉沉的。
面前的镜子印出一道身影,转过身去,那身影晃进门来。一身通黑的刺金长袍,依旧带着黑漆漆的蝴蝶面具,嗓子涩哑低沉:“呵,何事惹得无绝这样不快?”
是司马恒。
他摘下面具的时候是俊美柔情的摄政王,然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