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贵得很,我哪里敢多去她那里?她性子冷清,身子也像块木头,可不像你这般放肆。”步长青说着,想起那些陈年旧事,眉眼间微有些不悦。
那个台上萋萋婉转的女人,身姿曼妙如水,一身清气脱俗,他爱她的风骨,费尽心机将她娶进门来,百般爱宠。然而她回报与他的呢,却只是承受。
他弄她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她的身子却没有半分正常的回应。他便知道她不爱他。心中生气,存了心的晾着她,想等到她哪日终于熬不住了,主动卸下一身冷傲来求宠……然而她却死了,听说烧成了一段胭脂玉,然后和那个连面都未曾见过的女婴一同消失。
呵,死便死了,还要编出什么故事来吓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多么荒谬!
“看你,吃个死人的醋做什么?”步长青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又道:“我瞅着咱们天赐最近怎么只知道哭哭笑笑,睡醒了就是吃,逗他都不见看人?”
郝梅才恨着男人的薄情,见提到孩子,心里头猛的又是一个“咯噔”。天赐的呆愕她亦是近日才发现的,早先的时候孩子月份尚小,她没放在心上,如今快满四个月,一双眼睛依然不懂看人……怕不是个痴儿。
妓院里头的女子,吃多了那些迷乱的药,少有几个能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