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几月的功夫,明明是自小熟悉到骨髓深处的味道,此刻却生出无名的反感。
正中央金光闪闪的宝座上,一袭黄袍加身的司马恒正慵懒而坐,蝴蝶面具下的薄唇噙着一丝玩味,好似并不曾见到李燕何进来,只是将一盏酒樽在手心摩挲。
几名妖冶女奴半0裸着身体跪在他跟前伺候,见李燕何走近,纷纷冷眼上挑,代替主人将心思传达。
看得李燕何心中一凛,忙单膝跪下:“属下叩见主上!”
司马恒却不说话,狭长眸子从李燕何垂下的发梢扫过,转而却看向右侧的一根铁柱。
那柱子内正烧着滚滚沸水,一名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暗卫被牢牢捆于其上。青仆们早已去掉他所有的衣裳,此刻那精悍诱-人的身体灼烤于柱上,皮肤与铁柱接触间蒸起袅袅云烟,痛得他原本俊秀非常的面容抽搐成一团,好生狰狞。
却还不够。
因着疼痛非常,那双-腿间的大-物-昂=扬起来。周遭的刑官见已然到得火候,便拿着焦-红的尖刀向他走了过去。
“住、住手——!”暗卫原本紧咬的牙关瞬间松开,凄厉哀求道:“主上饶命!求主上饶、饶卑职贱命一条!卑职今生愿给主上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惜!”
尖刀已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