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向苼则笑眯眯地调侃道,“老师,你茶杯的水漏出来了。”
老王慌忙的看了一眼茶杯,随即踢踏着俩人的板凳,“你这两个小兔崽子,连老师都敢耍,走走走,该干嘛干嘛去。”
被连带责任的沈岑洲很平静得接受了老王莫须有的指责。
作为男人,自己的女人惹出来的事他得担着不是嘛。
只不过临行前他善意的提醒了老王,“老师,你牙齿上有个红辣椒。”
最后沈岑洲是被老王的书本砸出来的。
他一脸莫名的挑了挑眉,陈述道,“老王更年期到了嘛。”
对面向苼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有什么比被人当面指出牙齿上沾了辣椒更让人尴尬的事情嘛。
她揉了揉沈岑洲的头,语气中满是笑意,“哎呦!你这个小傻瓜。”
在向苼的一番逗弄下,沈岑洲露出了极度舒适的表情。
其实最初他很讨厌别人摸他的头的。
那感觉就和他家皇后娘娘顺奥黛丽。沈爱白的狗毛似的。
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渐渐的迷恋起向苼碰触他发絮的动作。
在他看来,这个动作四舍五入可以看成是向苼对于他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