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点了点头,“如果不装睡,怎么知道你有这奇怪的嗜好呢?”
栩栩惶惶地缩回手,站起,后退了两步,“那……那才不是我的什么嗜好,方才只是……只是不由自主地……总之,就……就是手不受控制地……”
“阿栩,”夏大夫终于恢复往日的认真,“你没有离开,真的太好了。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再去京城了吗?”
回想至今尚还在昏迷的母亲,以及还在天牢中受罪的哥哥,栩栩咬着嘴唇,淡淡道:“师父好好地养伤,不要想太多。”话说完,人已走到门边,伸出手拉门。
“你给我站住!”身后,夏大夫突然道,“栩栩,你可知,这几日,我在生死边缘挣扎中,满脑子都是什么吗?”
“……”
“我满脑子都是想要如何如何地活下去。所以,我才能醒来。若不是……若不是因着这个执念,而是如平时那样对生死不在乎,我便是真的死去了。而我之所以这样强烈地想要活下去,阿栩,是因你,是因我知道,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人可以保护你。如此,你还不明白么?”
栩栩听得心头打颤:这算是告白吗?不……不会吧?嗯,一定是师父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所以在胡说八道呢。
栩栩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