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过来的鱼儿,她却扑哧一声笑了。随着她这一笑,天地仿佛都明亮了。
忽而,栩栩又渐渐隐去了笑容,站起身,望着晨光下泛着灵光的潭面,呆住。
傅冰卿耍弄着一把长剑走来,远远看到站在潭边的红衣人,虽是男子的装扮,却女儿家的身形,美得不可方物。那样的景色实在太美,以至于傅冰卿不觉将那一幕当作风景痴痴地欣赏。
光像是定格了般,你看着风景,也变作他的风景。而他,又何尝不是这天地间的又一道风景。
许久,傅冰卿方走上前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栩栩转头看他,微微一笑,“我……我在想是不是该解散这里了。”
傅冰卿大惊,“为什么?”
栩栩长叹,“冰卿,你可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打劫是什么时候了?”
傅冰卿毫不犹豫举起四个指头,“四个月零十五天之前。”
栩栩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已经有这么长时间没有遇到可以打劫的富人了。”又突然怅然一笑,“侧面可见当今的皇帝多么的昏庸无能,让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傅冰卿脸色一怔,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欲言又止。他想,是啊,他不知不觉已经陪了她这么长时间,都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