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多可怕!”
闻音知道一点周子逸,这人是名副其实的校霸,还是陆辰寒的好朋友。
看来她也得离周子逸远一点。
闻音交到了新班级的第一位朋友,心情一直不错。
下午放学,她乘公交车回了家——不是寄居的段菲菲的那个家,而是她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前几天她刚重生,稀里糊涂,又事务缠身,都来不及好好看看这个还未发生改变的家。
闻音的家在一个房价较高的地段,环境很好,四室两厅,宽敞而温馨。
家具都已被防尘罩盖住,墙上的照片却还在。闻音看着十五岁的自己,一身白色的公主裙,坐在钢琴边,笑得自信而灵动。
可惜搬离后舅舅家放不下她的钢琴,舅妈也总是挑剔。她不敢给别人添麻烦,一直没有提过钢琴的事,就那样把多年的兴趣搁置了。
闻音的视线从照片移开,来到自己的卧室,打开抽屉的锁,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也许是因为心底那一份极致的挂念,闻妈妈死前清醒了一段时间,优先叫来做律师的朋友立好了遗嘱,而不是自己的弟弟与弟妹。
现在的闻音看来,妈妈确实很有先见之明。
如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