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飞来喝喜酒的。”
全寝室人哄笑一团。
我还是会被她们的打趣闹得脸红,但是也会偷偷反调戏老大了。
“我才是,老大你什么时候跟大汪结婚,到时我和清然才要一起去。”
老大果然脸红地比我更快,婷婷偲偲在一边欢乐大笑。
“哇哦~都已经开始代表清然了,”
“嘻嘻现在我们寝室两对都敲定了,以后大汪张清然必须是妻奴。”
欢声笑语回荡在我们女生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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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大学凌晨两三点的月色,感受过大学清晨五点朝阳的温度,也遇见过校园池塘边绽开的清新小花。
原来清晨五点的风是微凉的,但是迎面拂来,吹在人的脸上很清醒,原来学校不知名的花有很多,紫色的、嫩黄的、绯色的,原来有不少人跟我一样五点起来晨读或是晨跑。
大大的阶梯教室通常没有人,透亮的空气里有微小尘埃浮动,我会选择坐在五六排的位置,一排一排的米色长桌往下延伸,让人心神镇定。我反复做着那些历年来的同传录音,力求能跟那些优秀的同传们翻译地一样精准而富有文采。
我抚摸了一下sony,粉色sony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