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祸。
顾塘一言不发,双手环胸靠着沙发,嘴唇抿成一条线,公孙二人就像在打一场沉默大战,客厅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听得到声响,突然,顾砚山的胸口剧烈浮动起来,呼吸也跟着加快,一张脸由红转白,他皱着眉捂着自己的心口,手指因为抓紧力度过大而变得扭曲,那样子就如同被卡车碾压一般痛苦。
还在较劲的顾塘见势头不对也紧张起来,他起身上前,一手熟练地帮顾砚山顺气,一手掏出手机飞快地给家庭医师打了电话,颜好吓得都哭出声来,她扶着顾砚山,一脸愧疚,“顾爷爷,我说着玩的,我不要顾塘陪着我了,我不去游乐园了,您别吓我好不好,呜呜呜……”
顾砚山这次发病虽突然,但比起以前情况还算是比较好的,他摇了摇头,又看向皱着眉一脸严肃的顾塘,颤巍巍地开口,“你,陪,陪阿好去,去游乐场玩,玩。”
顾塘,“……”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较劲,但看着他一脸病容,顾塘只能点头答应,谁让病人最大呢。
顾砚山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缓缓地闭上了眼,脸色也比刚刚好了许多,顾塘都快怀疑他刚刚是不是装病来博取他的同情。
等到家庭医生看过之后嘱咐顾塘以后尽量让病人保持愉悦状态时,顾塘才打消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