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走去,宋池正好经过,便见他穿着一身西装,开了车门矮身坐上驾驶座。
一次是她买菜回家,顾塘刚好回家,车子在她面前转了个弯,挡了她的去路,她停下车,朝车上望去,茶色玻璃隐约可见他的剪影。
还有一次,是在她步行去坐公交车的路上。
那时候是傍晚时分,夕阳斜打着落在他家二楼的阳台上,宋池只是无意一瞟,便见他倚栏而立,身上依旧是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
衬衫靠近脖颈那里的两颗纽扣都解开了,袖口也被挽到胳膊肘上,他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一手扶着栏杆,目光落在前方,随意无比。
夕阳余晖落在他的脸上,为他那如一潭清水般的眸子添了几分生动。
那一个画面,与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一抹影子慢慢重合,让宋池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抬着头,静静地望着阳台上的人。
许是那目光太过灼热,正在讲电话的人微顿了下,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下,眉梢一挑,不动声色地侧了下身子,最后还是迈开了脚步进了里屋。
在楼下目睹了他所有动作的宋池脸不禁一热,不会,不会把她当‘变态’了吧。
她摸了摸鼻子,复又看了那阳台一眼,然后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