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左护法面子往哪里搁呦!至少让这个老头知道我们不好惹嘛!”
“没面子?那你还有闲心拍黄瓜做面膜?”王荷荷捏着西门燕的小白脸,从他袖子里掏出黄瓜咬了一口,“说!你们怎么找来的!”
西门燕和莫言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缄口不言。
“行啊,我刚离开几天啊,你们就易主了?还想不想吃本教主的新菜了?”
“教主,”西门燕呲牙咧嘴,“您能不能先松手嘞?”
王荷荷拍拍手:“说!”
西门燕揉着自己的脸委屈道:
“是翼先生告诉我们你在这的!教主啊,您看,新赤月教的教花虽然是我,但我对翼先生的美貌都甘拜下风的。翼先生那么风姿潇洒,英俊无双的人你不要,非要和这么个又老又丑还拖油瓶的男人纠缠不清作甚?
虽然您脾气暴躁,阴阳怪气,还总是欺负人,实际年龄也不小了,但也不必自卑堕落嘛!您好歹也是教主,您和翼先生在一起,也算是名正言顺,你放心,没人会嚼舌头说您攀高枝的!”
王荷荷抱臂,冷冷反问:“说完了?”
“哪能啊!教主啊,您的终身大事可得慎重!您虽然服了永葆青春的秘药,但是实际年龄也老大不小了啊!老处女最容易得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