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看明白,他想说:谢谢你,粥很好吃。
“傻子,”王荷荷笑着收回手,继续喂粥,“现在知道我这个教主不是白当的了?这回算你命大!”
郭子仪不再说话,只是慢慢地咽下她喂的什锦粥,乖乖地喝了药,就好像用尽了力气,沉沉地睡去了。
“早就告诉你了,放了我就是,执着不放,最后只能伤了自己。”
不过喝粥药,他就疼得满头汗,却强撑着对她笑,这性子倒是和从前一样。
王荷荷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手指从脖颈转移到脸颊的胡须,忽然想看看他刮了胡须的模样。
十年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皱纹,却抹平了她心里当初血淋淋的伤口。
时至今日,她偶尔想起,早已不似往昔痛苦得难以自持。
她握住他硬硬的手,“好起来。听见了吗?”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握着她的手,紧了些。
郭子仪重伤卧床,行动不便,她自然担负起了照顾孩子洗衣做饭的活计。
清晨出门去买些新鲜的蔬果,回来煎药煮饭,看着炉子的时候,闲的无聊,就教曜儿简单的剑术。
小正太忒可爱了些,每次都认认真真地挥舞着擀面杖,出了一头的汗,还专注地练习。王荷荷越看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