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们都已褪去了昔日的伪装,成了最真实的自己。颠倒了身份地位,他自始至终流水无情,将她推给别人,毫不犹豫。
他许的长安,从来与风月无关。
从一开始逼婚只是个幌子,他逼她前去的路途,一定会与这个人重逢。
阿翼,你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孩子不是已经在十年前被赤月教害死了吗……
她忽地一颤,握紧手中剑柄,意识到了什么。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郭曜一番:“曜儿……娘亲教你练剑!”
曜儿的眼睛明亮,狠狠点头:“嗯!”
蟋蟀虫鸣的子夜,门外的布谷叫了三声。王荷荷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熟睡多时的一老一小,悄声出了门。
“教主!”西门燕拱手,取下身后的一个包裹,“这就是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挖出来的东西!”
“有劳,”王荷荷接过,并不急于打开,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伸手拍去他身上的沙土轻笑,“你远路赶来,必是累坏了,好好去客栈歇一晚,披萨的配料已经备好,明日来吃!”
“教主,这……”
“前两日,有人来给我送了封信。如果我没猜错,那孤坟不过是个衣冠冢,”王荷荷撩开包裹,露出一个长方紫檀盒,掀开盒盖,冷笑两声,“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