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想更近一步,却没想到她会惧怕成如此模样,哆哆嗦嗦地挣扎,哽咽的求饶,眼中有一反常态的惊恐。
恐惧,渗入骨髓的恐惧。
她明明望着他,却仿佛没有看他,空洞惊恐的眼神,像记忆定格一般,哆嗦着哀求着。
他心一痛,再无□□,抱住昏睡过去的身躯低声喃喃:“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将你折磨成这样……”
两个时辰后。王荷荷猛地惊醒,凌乱的床铺只剩下了自己。
暮色夕晖染红了窗纸。她理了理思绪,拉平整衣裙,走出了屋。
萧瑟的风吹打在面颊,令她清醒了不少,收了收神,忽听闻后院有声,便信步走去。
穿过青石拱门,就看见一老一小在院中舞剑,夕阳余晖下,二人持木剑过招,引得落叶纷飞,风声猎猎。
她定定地站了好一会儿,想用眼睛记下这一幅画面。
“娘亲!”
正发愣,身子猛地一震。
她低头轻抚孩童又黑又软的鬓发,唤了声:“曜儿……”
“娘亲!爹爹说娘亲在休息,不让我去看娘亲,”曜儿嘟嘴不满地瞥了眼身后的郭子仪,拽着她碧裙不松手,“娘亲,你看见了吗?我刚刚用你教给我那招‘平沙落雁’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