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身孕,怎么能吃酒?”西门燕凿了土堂主一记爆栗。
怀了身孕的王荷荷无缘口福,没有酒水暖身,心情也不甚畅快。酒楼的饭菜看起来五颜六色虽然精致,但未免寡淡,没什么食欲,挑挑拣拣两三口,便吃不下了,冷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扒拉着碗中的饭粒。
她的余光冷冷瞥向蹲在自己脚边用脏手抓饭吃的傻子。
傻子是真的傻,还怎么踢都踢不走,还嘻嘻嘻地冲她笑。
每看到他笑,王荷荷眼中的冷意就又浓了一分。
见一行人酒足饭饱,王荷荷对左手边的西门燕努努下巴,“去,向小二要把菜刀来!”
坐在对面的郭子仪突然眉头紧蹙。
西门燕正在剥虾,一不留神大虾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乞丐连忙拾起来,囫囵塞入口中,占便宜一样捂着嘴,生怕被西门燕抢了去。
“教,教主……”西门燕斜眼看着傻子抖三抖,压低声音,“咱,咱换个地方杀人成不?我将才可瞅见隔壁都是穿着紫色袍衫,束金玉带,十三銙的……我记得您说这样穿戴得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啊!吓着他们,不是没完没了了?您不是经常说这些当官的,虽然平时不怎么办实事,但是一旦牵扯到自己不就立刻会换张义正言辞嘴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