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自己,那个曾经在赤月教中,排名最后的吊车尾,如果不是遇见她,现在也不会是西门燕。
赤月教中的人都是无影从各出拐来的,资质上乘的练武奇才。他们无名无姓。
他也一样。
只是他幸运些,她根据他手腕上的红色燕形胎记找到他的家人,即使他离开赤月教,依然有丰厚的家业可以继承。他年迈的老爹,已经数次托人带话,想求教主放他回家,娶妻生子。
她也曾很多次明示暗示,但他还想不想离开。
他从小在赤月教长大,同许多人一样,认为赤月教就是他们的家。更何况,他还有想守护的人。
为了这个人,他才变成现在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孙飘渺,”他喊住转身要走的人,“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教主的第二个孩子
王荷荷托着下巴,坐在窗前,怀抱着乖乖的小奶猫,向街道上望。
许许多多的人都在向红日楼涌动,一时间拥挤了道路,车轿步撵上的老爷太太们等不及,也会下车行走,有一众小厮开路驱逐着围观的百姓。
王荷荷转头对一旁收拾行李的郭子仪眨眨眼,有些失望地随手向他丢了颗葡萄,“别忙了,过来陪我一起看热闹!”
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