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门的汗也顾不上擦,拼了命地拔草,她就好像同顾玄芝杠上了一样。可她又没有得到土地公的传承,拔草速度就算再快,那也不急顾玄芝的五分之一,关键是顾玄芝对土地公的传承有自信,她从来不拔回头草,而朱春草只是个普通人,她想提升拔草速度,更不想返工,因此拔两步草就得回头看看,就和那爬两步便往下滑一滑的蜗牛一样,差距自然就出来了。
顾玄芝一口气把那三亩地都拔完,见朱春草哆哆嗦嗦地站在地里,赶紧凑了过去,问,“大嫂,你这是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呢?”
此刻的朱春草头晕目眩、腿肚子打转,还有些恶心干呕,她知道自个儿是怎样的情况,便惨白着一张脸同顾玄芝说,“我应该是中暑了,现在身上难受得厉害。四弟妹,你扶我一把……”
顾玄芝关切地说,“大嫂,要不咱先回去吧,你回家歇歇,下午我自个儿过来就成。剩下的田不多了,你同我说说,下午还需要做什么营生?我一并做了。”
朱春草有气无力地摇头,“我现在走不动,你把我扶到树荫下歇缓一会儿,再给我递一下我的水壶。”
顾玄芝想着剩下的地不多了,便应了下来,悄悄给朱春草的水壶里渡了一道木系灵力进去,肯定没办法让朱春草立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