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全村人都有仇吗?”
顾玄芝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挑起眼皮看着色厉内荏的李萍,冷笑了一声,“怎么,你不服气?我做的事情是为国争光的大事,你说我是包藏祸心,究竟是谁包藏祸心?”
“地质学院的教授都说我做得对,你却说我是看不惯村里人好过,你怎么就这么自私自利、这么心胸狭隘呢?需不需要到县委理论理论,找人给你上上思想政治课,提升一下你的思想觉悟?”
顾玄芝说这话的时候,嗓门故意拔高了许多,她并不仅仅是说给李萍听,还是说给墙外头的那些人听。
论口舌上的本事,李萍哪里是顾玄芝的对手?
她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那么几句发难的话来,结果被顾玄芝三言两语就给化解了,反倒被顾玄芝扣了三鼎压死人的大帽子——包藏祸心、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甚至顾玄芝还吓唬她,要送她去接受思想改造与思想教育,李萍当场就被吓怂了,支支吾吾好半天,脸涨的通红,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干嚎。
灶间里的朱春草和王雪梅小声嘀咕,“她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爱干嚎?明知道说也说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人家,怎么还非要上赶着去找不痛快呢?”
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