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晒红薯也是一样的原理,就是为了保持锅里的温度不高不低,促使淀粉糖化。侯春玲让侯小六一只用小火焖这两锅红薯到凌晨两点,等第二天早上她和侯阿白起床的时候,锅里的红薯都已经凉透了。
经过焖熟又放凉的红薯,拿在手里有些硬硬的,不是特别软绵,剥了皮咬一口,甜糯紧实,十分可口,早饭她们就吃这个了。
这一天上午,侯春玲就在露台上破红薯皮切红薯块,有了之前的经验,侯春玲知道做倒蒸红薯干的时候,最好不要把红薯切得太薄,一指厚就差不多了,再厚一点也没事。
这回她用来晒红薯干的工具已经不是篾撘了,而是竹筛,昨天她在西平镇上找了一大圈,一个篾撘都没找到,最后在一家杂货店里找到一些竹筛,就把它们都给包圆了,昨天下午在露台上把它们刷洗干净又给晾上,这会儿一个个都是干干净净的。
竹筛也有竹筛的好处,面积小,来去方便,随便哪个边边角角都能放上一个,实在没地方,还能拴上绳子把它们挂起来,晚上要收回来也容易,一个竹筛一个竹筛的,叠起来放在露台后面的小屋子里就行。
“春玲啊!干啥呢?”早上,山下村的老人过来看电视,见侯春玲正在栏杆外面挂竹筛呢,高高低低层层叠叠的,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