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这屋子里可能放挺多泡菜缸子,多少会有点味儿。惠霞阿婆和她大儿媳妇郭红梅都说没事,泡菜味儿怕啥,他们自家屋里头也搁咸菜缸呢。
房租就按一年四千块钱算,反正这间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一年四千,朱耀中的两个弟弟家,一人能分两千,对生活多少也是个补贴。
加上去年冬天,郭红梅学侯春玲做那个倒蒸红薯干也是挣了一些,今年还打算多种些地,到时候还盼着侯春玲能帮他们找个好销路。侯春玲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就是个有门路的,这回把这个房子租给她,这家人反正都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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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以后就住这儿了,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侯春玲帮兄妹俩把行李拎进屋里。这两个娃娃也不知道收拾了一些什么东西带过来,一个背包一个手提袋都塞得鼓鼓囊囊的,提在手里还挺沉。
“有啥事就到隔壁跟红梅婶子说。”郭红梅他们这会儿也都过来瞧热闹。
“晚饭吃了没有啊?”惠霞阿婆问道。
“刚刚在县城那边吃过了。”侯春玲说。
“这么大的孩子,饿得最快,等会儿,我给你们煮点米粉去。”惠霞阿婆说着就往自家屋里去了。
“哎,不用了,我给他俩买了宵夜呢。”侯春玲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