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昭宁帝登基,信王赵澈便奉圣谕协理国政,在朝中举足轻重。
也正因如此,盯着信王府的眼睛多了去了。
有些事不好轻易做太绝。
赵淙想想也是这理,当即懊恼握拳捶自己脑门:“那时我就不该躲,让他们打断我胳臂就好了!”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赵荞没好气地横他,“待会儿先听听樊家怎么说。若樊家明理,回家给他吃顿家法,承诺今后对他加紧约束,那咱们见好就收。”
“行吧,听你的。”赵淙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只能闷闷点头。
赵荞叹气,叮嘱道:“那陈家小姑娘,往后你在书院帮衬着点,别让人回头又拿她出气。若起了冲突你自己应付不来,就及时叫人回城通知我。有事二姐帮你善后,不必惊动大哥大嫂。”
“欸,我记着了。”赵淙红着眼眶挺直了腰板,步子都迈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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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若非家里人纵得厉害,樊均也不敢那般欺辱同窗弱小。
当着书院山长的面,樊家老太太对隔桌而坐的赵荞道:“孩子年纪小,偶尔鲁莽冲动,还望二姑娘大人大量,莫与不懂事的臭小子较真。老妇已问过,打架斗殴之事若告到京兆府,只要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