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己悠着点啊,保命最重要。”
李逸初听他说的像是自己要去赴死一样,不由笑道:“我清楚的很。”
路新冒到嗓子眼的话又压了下去,他以前对这个圈子有所耳闻,一不小心就会染上病,所以才想来提醒李逸初几句,可李逸初看起来非常清醒,应该是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梁煊试图通过李逸初的口中了解他过去的生活,可是每次他一开口,李逸初便把话题岔开了,往往两人正浓情蜜意,就因为一句话又冷了场。
今晚又是如此,两人靠在床头用ipad看电影,是一部中美合拍的片子,片中穿插着一首很出名的英文歌谣,梁煊便问李逸初:“这歌你会不会唱?”
李逸初:“……不会。”
梁煊开玩笑似的说:“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啊?不务正业。”
李逸初顿时脾气就上来了,赌气说了一句:“什么都没学。”这些日子他一直回避和梁煊聊一些偏文艺的话题,他这些年疲于生存,哪有时间像大学生那样看文学名著,听歌剧,对国内外电影了如指掌。他自己知道,这种逃避源于自卑,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两人从前的情分,梁煊肯定是看不上现在这个没有读过大学,一身市井烟火的自己的。
梁煊听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