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梁煊想都不没想就拒绝了。
李逸初有点奇怪,追在梁煊后面问为什么,梁煊一直不正面回答。后来李逸初被梁煊抓到浴室一起洗澡,洗了没一会儿两人就抱到一块儿去了,李逸初后背抵着墙壁,双腿勾着梁煊的腰,浑身潮红。梁煊吮着他的下巴,含糊不清道:“要我去乘风集团天天听人把你和封启明说的不清不白,你也太高看我的忍耐力了。”
李逸初闻言噗噗笑,很快就被身体里灼热强硬的东西顶弄的笑不出来了。
“梁煊……轻点……”李逸初抓着梁煊的肩膀低声求他,颤抖的声音中混着急促的喘息。
梁煊感觉咬着自己的地方越发紧缩,动作不仅没有轻下来,反倒比刚才更加连贯凶猛。
李逸初被颠的双腿几乎挂不住,十几分钟后才在一阵眩晕中蜷着脚趾抱紧了梁煊。
梁煊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清理身体,李逸初靠着梁煊的肩膀,嘴巴有些肿:“我今天跟封启明说了,要他想办法漏出点口风,不要再让人把我和他的关系往那方面揣测。”
梁煊轻笑:“这么自觉?”
李逸初圈住他的脖子:“为了你啊。要是你也和哪个人有这种不好听的传闻,就算我知道是假的,我依然不舒服。”
梁煊倒没有李逸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