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光屁股躺在一张床上了。”
寇醉瞄时栖的胸,轻描淡写又意味深长地说:“小时候的,和长大了的,一样吗?”
时栖胸偏小,她差一点就要说一样了。
但是当务之急,是骂他,“你是流氓吗?”
“大概是吧,”寇醉轻翘着尾音笑说,“突然发现,对栖宝来说,小时候的,和长大了的,好像还真是一样的。”
晚上,时栖坐在房间的白色地毯上,准备明天复读开学日要带的东西。
周围摆放着书包、笔和笔记本、保温杯、书和习题,以及寇醉在她六年级时送她的哆啦a梦毛绒玩偶。
蓝胖子笑得眼睛眯着,嘴巴张得老大,举着右手像在和时栖打招呼。
时栖拿起蓝胖子,想揍他,又收回手,给坐到屁股底下。
再从包包里拿出寇醉的黑色耳机,时栖出神地瞧着。
收拾没多久,微信响,孔超发来消息说:“时栖,你这个朋友,是干什么的?”
时栖没懂孔超为什么这样问:“怎么了?他后来让你帮他什么忙了?真脱衣服了?”
孔超:“……真脱了。”
时栖:“??????????”
孔超:“不过没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