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姿态娇羞而谦虚地说着“谬赞”,而我也终于知道她此行参加我们这个聚会的目的了。
许是江一原的态度给了莫安安信心,她开始热情地与他找着话题聊天,而江一原也礼貌地回应着,语调听起来几乎是愉悦的,在座所有人都互相攀谈着,只有我一个人闷声吃着菜。
直到莫安安惊呼了一声,她面前的一杯橙汁被打翻,那些还带着果肉的汁水也溅了一些到她的裙子上。
“抱歉,真是对不起。看来要赔给莫小姐你一条裙子了。”
莫安安掩嘴笑了笑:“没关系的,那我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稍微清理下。”说完她转身袅袅婷婷地走出了包厢。
江一原刚才道歉的声音是真诚的,充满了情真意切般的歉意,然而我刚才明明用余光瞥到,他之前那带倒酒杯的动作,看似无意,实则是刻意为之。毕竟他这样的人,酒桌礼仪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打翻酒杯的低级错误的。
所以只是为了裙子的事能和莫安安继续进一步再见面找个合适又不至于过于殷勤的下台阶吗?
明知江一原的人生和我再没任何关系,可我还有些没来由的难过,他终于变成了这样的男人,和在座左右逢源游刃有余的其他人并没有不同,褪去了自然、纯真,变得精明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