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卿垂着头,看着地面走路。
“大概?”皇后挑眉,“这么不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你可是还有疑虑?”
一直以来,段子卿的这桩婚事都是叫她最心烦意乱的,原本只是圣人重情重义,想结两家永世之好,谁知这事一波三折,到如今已是一团乱麻,虽说段子卿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若段子卿闹起来想要讨个说法,那还真是他们皇家理亏。都怪永儿那孩子不踏实,也怪她太纵容永儿。
注意到皇后略微有些紧张的样子,段子卿温声道:“殿下多虑了,子卿并没有任何疑虑。子卿此生有幸,得圣人与殿下厚爱,事事都为子卿着想。子卿只后悔曾经无知任性,给圣人和殿下添了麻烦。”
她既然已经决定放弃萧永,那就不应该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圣人和皇后本就因着父母的关系待她极好,若如前世一般连这份好都失去了,那她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果然,听段子卿这样一说,皇后长叹一口气,愧疚道:“是本宫有愧于你啊,原本你就是与诚儿定的亲,是本宫太纵容永儿了。”
段子卿眨眨眼,突然懵住:“子卿与广陵郡王……定了亲?”
可从没人跟她说起这事儿!
皇后也是一愣,疑惑问道:“怎么?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