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子卿说得极是,纵然西北有西北的好,可阿姑您认识的人如今都在长安城里,我们又怎会将阿姑留在西北?长安城虽不如西北开阔,可也胜在狭小,您若想去见谁,不必骑马颠簸,只坐上马车软轿,顶多半个时辰就到了。”
太夫人斜了赵氏一眼,笑道:“不好是你们说的,好也是你们说的,都是你们有理!以前只觉得婉云能言善辩,如今竟连子卿丫头都练就得伶牙俐齿了。”
闻言,赵氏和段子卿齐齐掩唇低笑,太夫人也跟着笑个不停。
笑够了,太夫人又语重心长地对段子卿说道:“子卿丫头,你娘去得早,许多事情都没人能教你,前些年看着你整日瞎胡闹,偏又不好把你叫来说些什么,老身这心啊,就没有一刻能安稳的。”
段子卿垂眼,愧疚道:“子卿不懂事,叫太夫人挂心了。”
太夫人点点头,又道:“如今你也快要嫁为人妻了,凡事可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了,日后你便常来老身这里走动走动,出了什么事也好跟老身、跟婉云商量商量。”
“说的是什么呢,”赵氏也是十分心疼地看着段子卿,道,“你这丫头,小时候还亲热地管我叫伯母,长大了反倒客气起来了。侯爷与段公是并肩沙场的战友,更是知交好友,咱们两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