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事情不成?”段子卿点点头,道,“郡王看重子女,这事儿姐姐该比我清楚,因此小郎君病重,郡王难免要迁怒姐姐,我觉得过些日子就好,姐姐也不必忧心。”
谷心柔垂头,默不作声。
郡王的心性她可比段子卿清楚得多,她只是想不通郡王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从昨夜的情形来看,这事儿可不是郡王生一场闷气就能了事的。
段子卿扬了扬嘴角,又道:“侯夫人曾跟我说过,这男人啊,内院的事情明明什么都管不了、什么都弄不清楚,却偏偏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想管,郡王习惯了号令三军,便更是如此。
姐姐初次生养,难免有所疏忽,我也劝了郡王,要他多体谅姐姐,可姐姐也该多顺着郡王,郡王若就是想知道姐姐与小郎君每时每刻的所作所为,姐姐何不就让郡王知道呢?郡王这也是关心姐姐和小郎君不是?姐姐若瞒得厉害,再与郡王之间生了嫌隙,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这次的事也是给姐姐提了个醒,姐姐日后可千万要记住了。”
谷心柔心头一跳,惊愕地看着段子卿。
段子卿知道郡王在浮香院里安插了眼线?郡王府里的事情,段子卿到底知道多少?是她自己查到的,还是郡王跟她说的?
装作没看见谷心柔的表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