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道:“他要去,我还管得着了吗?而且什么叫回来?郡王他原本就不是住在猗月院的,这里又不是他的归宿,他怎么可能天天来夜夜在?”
“可是郡王妃……”
“别说了,”段子卿打算月茗,而后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你们也别忙了,给院门落了锁就都去睡吧。”
“郡王妃若累了,就去睡吧,奴婢在这里再等等,说不定郡王只是被正事耽搁了,若来时吃了闭门羹到底还是不太好,奴婢再等等。”月韵还有些不甘心。
郡王和郡王妃的感情看起来明明那么好,郡王怎么可能丢下郡王妃独守空房?
段子卿摇头失笑,懒得与月韵再争辩,打着哈欠回了屋,那真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而月韵等了半宿,到底是没等来萧诚,气得月韵第二天一大早就遣人去打探萧诚夜里的住处,得知萧诚是回了自个儿住的雅博院,月韵这才觉得开心了,还在段子卿醒时立刻将这个消息说给段子卿听。
段子卿笑着敷衍了月韵几句,就带上黑锦和长孙若言离开了广陵郡王府。
她走时只给子鸣留了信,却没敢告诉太夫人,可她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太夫人必是早就发现她不在京城,具体的事情也该逼问过子鸣了,虽然昨日她已经让若言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