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官?”萧诚是知道很多人都看他额心的这道疤不舒服,总觉得像是妖物,因此他才戴了面具遮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他这疤是神官面相,“他是做什么的神将?”
“呃……”段子卿移开了视线,“护法镇山神将。”
“……什么意思?”萧诚没太听懂。
段子卿睨了萧诚一眼:“镇守道观山门的。”
“……守门的?”萧诚眯起了眼睛,“你觉得我这个长安城里唯一的王爷像是个守门的?”
段子卿心道不妙,赶忙解释道:“这可不就是王爷吗?王爷你是唐国的三军统帅,边疆布防不全都是王爷在管吗?这不正是守着咱们唐国的大门吗?”
仔细想了想,萧诚突然俯身在段子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个马屁拍得好,我爱听。”
见萧诚下了床去桌边坐下,段子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捞起掉在床上的面具,举起来晃了晃,问萧诚道:“王爷,你不戴了?”
“你又不怕,我戴着做什么?”每日都在自己的府里戴着面具来来回回,他也觉得憋得慌,既然段子卿不仅不怕还觉得有意思,那他日后在猗月院里时也不戴了。
段子卿撇撇嘴,又将那面具丢开了。
“对了,白夫人说想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