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了。”
“少主言重了,不辛苦。”
“那走吧,去席谦那里看看。”话音未落,段子卿就已经跃身上马,打马往席谦的那个伎馆去。
依照段子卿当初的要求,伎馆的门面建得十分低调,与左右两边的人家瞧着没什么不同,只是门楣上的那块牌匾上洒了金粉,端正地写着“花府”二字。
看到“花府”这两个字,段子卿就笑了。
“少主。”听门人禀报说段子卿已经来了,席谦就赶忙亲自迎了出来。
“辛苦了。”段子卿向席谦作了一揖。
席谦赶忙上前扶起段子卿:“少主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少主替我席家又扩展了人脉。”
这个伎馆虽然是赶在年前开始营业,到现在也不过就半个月,可消息一散出去,来的客人还真是不少,因为定价颇高,所以也只有长安显贵才敢来,而这些显贵中有大部分原本都跟他们席家不很亲近,尤其是那些高官,可现在因为一间花府,这些人都跟他热络起来了。
“那就好。”段子卿笑笑,随席谦走进了花府。
虽说是自己的地方,可段子卿今天是第二次来,第一次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她就看了个大概,只知道这地方是席谦将几个院宅打通并在一起的,今天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