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皇后就由沈欣雪扶着,慌慌张张地闯进了萧诚的帐子,“诚儿,怎么回事?子卿怎么样了?”
萧诚坐在床边握着段子卿的手,抬头瞥了眼皇后,就又垂下头看着段子卿:“母后放心,子卿没事,太医说子卿只是受到了惊吓。”
“哎呦喂这好好的,怎么会受到惊吓?怎么会被猛兽攻击?她、她跑去那湖边做什么去了啊!”
萧诚没说话。
再等一会儿,皇帝也匆匆忙忙地进到了帐子里:“诚儿,子卿怎么样?伤着没有?”
萧诚只得将那话再说一遍:“回父皇的话,子卿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
皇帝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道:“她怎么会去那湖边?那边离猎场极近,你今儿走的时候就没嘱咐子卿不要过去吗?”
“我说了,”萧诚有些情绪不稳的样子,“我说了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营地里,可她说有人叫她过去。”
“谁?”皇帝立刻冷了脸,“谁叫她去那里做什么?”
萧诚摇了摇头。
长孙若言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道:“启禀陛下、吴王,王妃今日收到一张字条。”
说着,长孙若言就将那字条递给了皇帝。
皇帝接过字条一看,脸色更难看了:“这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