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血流的太多了,短袖都已经被浸湿,她的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七分钟后,出租车在急诊门前停下,门口早有医生等候在那里,见到他们两人下车,立刻有医生上前将许夏扶到担架上。
“撞到那里了?”一年长的医生询问道。
“后脑勺。”许夏感觉自己已经使不上力气说话了,不过神智倒还清醒。
那医生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大包,便立刻让人送她去拍片子。
一路上,席泽都跟在担架旁边,许夏一把握住他的手眼泪汪汪道:“席泽,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答应我,帮我照顾好我爸爸,可以的话帮我为他养老送终。”
席泽反握住她的手:“那是你爸又不是我爸,养老送终要做也是你来做。”
他本意是让许夏坚持住,谁知许夏一听哇的一声哭出来:“我都要死了你还这样对我。”
一旁的医生忙安慰道:“小姐,别哭啊,小心被血呛道,而且现在你已经在医院了,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可许夏还拉着席泽不放:“行,你不答应为我爸养老送终也行,但是我家的钱你一定要还给我爸,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