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铺满瞳仁。
“说话!”
他说话时,眼里温度太过低冷,将她一寸一寸密实锁住,因着生气,连带着语气都不如之前温和,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的冷然他的不近人情他的斥责,全都让她不知所措。
下意识就挣脱他的桎梏,独自缩到沙发另一方抱住自己,脸埋进膝盖里一声不吭。她闭着眼睛,成片的黑暗大口大口地在吞噬她,委屈和难过再一次从最深处出来,抽丝剥茧的难受。
因着两人俱沉默,客厅里除了小尾巴追逐球球时发出的噪音,竟别无他响。眼帘内映着的是她蜷缩在角落的模样,温时修深呼吸,紧紧压住眉心的那些不郁,逼迫自己调整好心态和方式,静心。
这冗长的不语好似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从未有过的状况令温时修很及时地反思了自己方才的做法,思考片刻后出声。
“好了,刚才是我不好,嗯?”
目光触及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虽然没有直起身,但显然是已经听见了。他喉结滚了滚,压去干燥嘶哑,轻轻叫她名字。
“任瑾……”
不知是他叫的太过温柔,还是她强压着太久的心防被击破,当她湿润着眼睛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望过来复杂软化的眼神,那些委屈完全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