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失色:“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
呆怔一秒,任瑾摇头:“我没事,我听表哥说你被砸到腰了,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岳宁摆摆手,就砸青了而已,回家擦擦药就能好的事,倒是她,“你呢?不过现在麻药还在应该还好。”
任瑾点头。
最初那些害怕恐惧皆在他出现时全数散去,哪怕现在他不在,安全感也从未消失,任瑾抿抿干涸发白的嘴唇,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视线内岳宁的手却突然揉上了自己的脸,一下一下温柔心疼。
“我当时明明问了你有没有事的,你明明受了伤,怎么就能一声不吭!”
如果当时任瑾出点声,最起码让自己知道不对劲,也不至于觉得无用就喊都不喊,也不至于等了这么久凭白流了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