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你最终怎么上的大学?”宋大伯慢条斯理地说,说的这个话题好像和翠姐紧张的毫无关系。
可在宋大伯这话过后,院子里,那些刚才站在一旁全貌似在等翠姐闹时的叔伯们,一个个跟着变了些脸色。
老四家的媳妇不由都喏喏地开了口说:“那时候,我记得,连我家,我老公,都把储蓄款拿出来了,说是亲侄女考上了,不能不帮一把。”
现在大学没有能免费上,考上了,光是学费加杂费,总归之学校光是一开学要学生交的钱,七七八八没有一万也有八九千。
宋二叔口袋里捉急,那时候是拿不出这笔巨款的,亲戚们东凑西凑,给凑出了一万交给了宋二叔,解了宋二叔的燃眉之急。出这个钱的大头,还不是宋奶奶,而是宋大伯。因为大房在宋家里算是比较有钱的。
很难说当初宋大伯顶着翠姐的压力把这钱拿出来捐助宋随意念书是为了什么。现在,宋大伯把这件陈年旧事提出来,却无疑显出了他当初的高瞻远瞩。
兄弟之间互助,本是理所当然。可问题是,兄弟是兄弟,毕竟不是亲骨肉。比起家里的孩子,兄弟的孩子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
宋随意只记得那时候自己父亲拿了一帮兄弟姐妹的捐款,对她津津乐道地说:“终究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