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不屑:“摆一盆奄奄一息的花在屋里算什么。”
“阿姨,我向你保证,它能活下来的。”
“你说它能活它就能活?”
“阿姨,我是种花的。”
听到她这句,杜母笑了:“对,我都忘了。可是,你不是想做女商人吗?种一盆快要死掉花能赚钱吗?”
“它没有死。”宋随意坚持此花命长久。
杜母哪里曾经被人这样顶过嘴,回头冲宋随意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高傲:“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儿子买的,房产证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宋随意道:“我知道。杜大哥之前和我说过,说是要把这盆花救活。阿姨,杜大哥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他的心情我理解。”
杜母登时怒了:“你现在的意思是,你比我了解我儿子吗?!”
宋随意因对方喷出来的口沫闭了闭眼睛。
厚脸皮,真够厚脸皮的,这个女人!杜母拿起了手机打电话:“喂,不是让你把金桔搬过来吗?快点弄过来,顺便把这里的花给我扔掉。”
“阿姨,你不能这样做。”宋随意一个箭步,挡在了万年青面前,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杜大哥知道的话,会不高兴的。”
“他是我儿子呢。他不高兴,我更不高兴!”杜